丝艺花卉(精巧别致的湘西苗族花带是怎样的)

2024-04-17 17:29:33

湘西心灵手巧的苗家姑娘不仅会绣花,会纺纱织布,还能编织各种图案的花带。

织花带是苗族纺织工艺中最复杂的一种,苗族织花带的历史悠久,是一种小巧精制的民间工艺美术品。花带色彩鲜艳,斑斓瑰丽,图案纹样丰富多彩,在苗族工艺美术的百花园里,是一朵柔媚多姿的奇花。

湘西苗族花带可分黑白棉线花带和彩色丝线花带两种。黑白花带朴素大方,一般是在家劳动时系用;彩色花带,色彩醒目柔软精致,一般是做客或赶场用。这两种花带都可采用相同的图案。花带一般宽为2至3厘米,长约2米,但也有宽到3至4厘米的。

花带越宽,花纹图案就越复杂。花带用经纬线织成。花带的花纹图案,有简朴菱形花和犬齿花,也有复杂的“双龙抢宝”、六耳格、各种花草及文字。织花带没有图样,工艺复杂,难度大。但苗族大多数妇女仍能把握。

每年春节之后,苗家七八岁的小女孩就坐在花带木绷上,在长者的指导下学习织花带,到十五六岁对织花带的技巧就把握得很熟练了。花带不仅是苗族的装饰品,而且是苗族男女青年恋爱的联系纽带。

相传很久以前,生活在深山峡谷里的苗族先民常常遭到毒蛇的侵害,死了不知多少人,当时有一个聪明的苗族姑娘眼看着族人的惨死,心里十分难过,后来,她从毒蛇不伤同类的事实得到启示,便把五颜六色的线织成一条与蛇长短大小相等、花纹相似的带子拿在手里,毒蛇以为是自己的同类,便没来伤害她。

于是,她又仿照蛇身的花纹编织一条约3厘米宽的花带,然后,她将花带缠在身上,遇到毒蛇就取下花带对蛇摆弄,毒蛇见了以为是同类,果然迅速离开。

这个办法很灵,一下子传开了,许多苗族人免受其伤害。自那以后,苗族织花带也就一代一代传下来了。

苗族花带经代代相传,越织越快,越织越美,它由原来单一的为了防止蛇伤,发展到后来的多种用途,手工精巧,图案别致。

苗族人多用于自身的装饰,如系围裙、巴裙和小孩背带“拉布歹”、斗笠带、腰带“拉西格”等。

同时,花带也常做礼品赠人,寄托情谊。特别是青年男女,花带是相互联系爱情的纽带。当一对青年男女相爱之后,女方送给男子的信物常常少不了有花带。

男方得到花带后,心情特别愉快,随时都将花带系在贴身衣服上,并有意露出花带的须头,以便让人们知道已经有年轻的姑娘爱上了他。

苗族花带的材料有棉线和丝线两种,以经纬线交织编成。经线分单经线和束经线两种。

单经线苗语称为“禾闹”,束经线苗语称为“禾秋”。以单经线叫“丝打”,单经线仅为独线。以束经线叫“线打”,束经线一般为3根。单经线与纬线同色,做带底,束线用各种与带底色不同颜色的线,织显花纹。

束经线的多少常以花带的宽窄和花带上花纹的繁简而定,丝线细花纹繁的一般有37束左右,棉线粗花纹简的大多为25束左右。

编织湘西苗族花带的“机具”十分简单,是一个双“X”形可收缩的木架,苗语称“果兑”。两个“X”形的架子中间连接起来,有点像民间那种可以折叠的小马扎凳子。

编织时,人在双“X”形机具前坐定,右脚穿过木架,脚面落地,左脚仅顶出膝盖,下压双“X”机具的交接处,以稳定双“X”机具不动,时间久了,双脚可交换以避免疲劳。

整个编织过程主要有:牵经线、结耳做综、上架、织边、提综、捡花、喂纬线、挑花编织等。

湘西苗族彩色花带必须预先设计好花带的色调,不同或相同的彩色纬线的排列方式也取决于预先设计的图案来定。

根据要织的图案,安挑中间花纹丝线的蓬数即对数,按整数排列组合。一般21蓬至29蓬,多可达到百余蓬。因此花带的宽窄取其蓬数的多少,蓬数越多则花带越宽,蓬数越少则花带越窄。而花边纹样的衬边经线多少则可视其花带的宽窄而定。

湘西苗族花带的提综装置也十分有趣,是用线直接套在经线上,一排经线就有一排个线套,数个线套拴在一起,可以移动。编织时完全用左手控制,提起经线,放线“配色”,交织提花编织成图纹。

这种编织方法不需任何提花装置,完全是手工控制,与古籍中所记载的凭“手经指挂”以完成“纴织之功”之类的编织方式相类似,是一种原生态的工艺创作。

花带图案种类繁多,且富有变化,反映了湘西苗族人民朴实自然、勤劳勇敢、富有情感、向往和憧憬美好生活的审美意识。

以大自然的万物作为描绘对象,巧妙地运用夸张变形,按意象的再现进行平面构成来组成装饰图案。花带特别讲究对称均衡的协调,对比的强烈,随意大胆。

彩色花带色彩调和醒目,大多按中华传统“五方五行正色”为主,以青、蓝、红、白、绿、黄等色作为基调,作为服饰的附属装饰,与大面积的苗族刺绣大红大绿这种强烈的对比关系放在一处,层次得当,相得益彰。

花带图案呈几何纹样为主,常见的有表现花、鸟、虫、鱼为多,常结合人们的想象、谐音,变幻成吉祥美好的二龙戏珠、双凤朝阳、喜鹊闹梅、蝴蝶采花等多种文化意象。也有六耳格、万字格及文字等。

在一条花带上,可有花果、蝴蝶、鱼虾等多种不同的内容而同时出现,但不添枝加叶,用对称形式将各种形态构成一格一格分开,两边再以简单的二方连续图形作为陪衬。运用线纹、枝纹、角纹、边纹、棱纹、方纹、坨纹等形式进行再组合。

在织法上,图纹的方向是按花带的长度方向的叫“横放”,是从花带的宽度或两边放开的叫“边放”,显示出湘西苗族花带自由随意的创作手法。

蝴蝶纹样是苗族花带中最常见的一种装饰图案,也是苗族民间美术中使用最多最广的造型。“蝶恋花”是最基础的构成模式,由此还演化为“蝶化果”、“蝶化人”、“蝶化树”、“蝶化草”等多种形式。

蝴蝶在《苗族古歌》中被称为蝴蝶妈妈,蝴蝶妈妈生出12个蛋,12年后,孵出了人类的始祖姜央兄妹和众多动物鬼神。

所以,蝴蝶妈妈是人、神、兽的共同始祖。苗族视蝴蝶为图腾并加以崇拜,有祖先意象和生殖意象的原始含意。

作为一种图腾符号,蝴蝶纹饰既是苗族民间信仰的载体,又是图腾观念内容向艺术形式演化积淀的结果,是苗族妇女对美与自由的追求与寄托。

龙的形象在苗族花带中分量也较重,然而苗族的龙与汉族的龙既有联系,又有区别,但苗龙在本质上与汉龙的标准相差甚远。

苗族的龙是一切最漂亮、最神气、最有本事、最富有的事物的象征总和,苗龙在苗族生活中是平等而亲切的,并不高高在上,并不表示“皇权”。

所以,苗龙中有牛龙、狮龙、猫龙、虎龙、鸟龙、马龙、象龙、水龙、蚯蚓龙、泥鳅龙、蚕龙、鱼龙、猪龙、树龙、花龙等。

这些苗龙千姿百态,但却是民间一种模糊的文化符号,是具有这种文化符号意义的一群事物。象征着吉祥、幸福、祖先生殖等多方面的社会文化功能。

湘西苗族花带经代代相传,图案纹样也越来越丰富,有表现吉祥与爱情生活的,如《双喜临门》、《五谷丰登》、《鸳鸯戏水》;也有表现花卉的,如《秋菊》、《兰草》等。

苗家姑娘编织花带的工艺已有很大进步,以前织一根花带要几天的时间,后来则一天可以织很多条。只要她们手里有一根骨针,就如流星闪烁一般,飞针走线,一根一米长的花带很快就织成了。

明代丝织工艺中的明锦花色有三大类。“妆花”是多彩丝织品。分段换色提花,配色考究,花头大而醒目,有“走马看妆花”之说。

“库缎”缎地起本色花,经纬变化构成两种。“亮花”织纹浮于缎面,“暗花”织纹内在闪烁。“织金缎”缎地以金线或银线织出花纹。

质地厚且花头大,色丽花鲜灿若云霞,又多云纹称“云锦”,是明锦典型,南京名品。明锦纹样中的几何文字纹类发展传统,有万字格、锁子、回纹、龟背、盘绦、如意、樗蒲、八达晕等。字有福、寿、禄、禧、万、吉、双喜,“五蝠捧寿”五幅寿字团花,“吉祥如意”篆书吉语等。图案组织有四类:“团花”,有团龙、图鹤、云纹、牡丹、灯笼、鱼纹、樗蒲等,图案规范化。

明代服饰 明朝建立以后,废弃了元朝的服制,并根据汉族人民的习俗,将服饰制度重新规定。首先制定皇帝的礼服。皇帝服饰有冕服、通天冠、皮弁服(弁为男子戴的一种帽子)、武弁服、常服等。同时还制定出后妃的礼服、常服,文武官员的常服基建士庶巾服。此图为织金缎龙袍,是山东邹县明鲁王朱檀墓出土的柿蒂膝襕五爪行龙袍,亦称“腰线”或“曳撤”。

明代服饰 戴网巾的男子(明崇祯十年刻本《天工开物》插图)。网巾是一种系束发髻的网罩,多以黑色细绳、马尾、棕丝编织而成。网巾的作用,除了约发以外,还是男子成年的标志。一般衬在冠帽之内,也咳直接露在外面。网巾的产生影响大约在洪武初年,其缘起据说与明太祖有关。

明代服饰 明代穿公服的官吏。其制为盘领右衽,袖宽三尺。袍服所用的纹样及颜色,因级别而异:一至四品,用绯色;五至七品,用青色;八至九品,用绿色。纹样也不一样,一品用大朵花,径五寸;二品用小朵花,径三寸;三品用散花,无枝叶,径二寸;四[品五品用小朵花,径一寸五分;六[品七品用小朵花,径一寸;八品以下,无花纹。以上服饰,与展脚幞头搭配,多用于重大朝会。

明代士人服饰 戴巾、穿大袖衫的士人(《候朝宗像》)。关于士人服装的具体款式特点为斜大襟、大袖、袖长一律过手、衣长至脚面,穿时腰系丝绦。这种服装与道袍相似。宋朝时已有此衣式,是一种宽大而长的衣,元代禅僧也服次衣,为一般士人所穿。明初太祖制民庶章服用青布直身即此。后有作民谣云:“二可怪,两只衣袖像布袋”,即指此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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